新华网10月13日北京电(记者 张淳)柯蓝,在做主持人做得火热的时候转行去当演员;在当演员接戏不断的时候,又去拍起了纪录片,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是个任性的人!”
对柯蓝来说宣传是个“麻烦事”,这次为了她的公益纪录片《Biang Biang De》开播,她是被朋友们“拽着逼着”才开的记者会。在发布会前,柯蓝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她一身白衬衫牛仔裤,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无需准备,一句“开始吧”简单直接,符合她的一贯利落风格。
柯蓝快人快语,讲话基本毫无顾忌,有时候她自己意识到有不妥还会指着身边的工作人员说:“看他的脸色难看了”。她可以丝毫不介意地称呼自己为“劳动妇女”,也会直白地表示“我做我高兴做的事儿就挺成功的”,在说到严肃问题时,她也能一本正经地谈起主流价值观,而说到感恩她则会真诚地说,“我特别感谢我身边的人都是有温度的。”
要像瀑布一样有力量,我特别感动
《Biang Biang De》这部纪录片是柯蓝首次以独立出品人身份出现,在时长1.5小时的片子中,镜头对准了中国三千万进城务工人员的随迁子女,关注孩子的情感教育。说到制作这部纪录片的初衷,柯蓝直言“是因为我的好朋友杨澜,因为阳光未来艺术教育基金会一直在关注打工子女的美学教育问题,”而她自己在看到孩子们因为多了一堂美学教育课之后的转变,而愈发的关心这些孩子在面对人生道路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的问题,“然后我就想也许现在,这些打工的朋友们在北京的薪水并不是非常低他们基本生活没有问题,但她们的情感需求是被疏忽的,所以我很想知道他们的孩子们是怎么想的,于是拍了这个纪录片。”
柯蓝说“片名《Biang Biang De》来源于拍摄期间孩子们的口头禅,意思就是好玩很酷”。片中从几个外来民工子弟的角度出发,将视野逐渐扩大到亲情、教育、文化等层面,最终聚焦到北京城南霍村的一个“生活馆”,孩子们在生活馆里逐渐开始接触戏剧,接受到了真正的美学教育和实践,最终充满自信站在公演舞台上。
柯蓝希望这部纪录片能让更多人关注外来民工子弟这个群体。她请来了专业的戏剧老师,去给孩子们导戏,“让人讶异的是孩子们三天就可以脱稿,我们大人记不住的台词,他们很快就可以信手拈来,”柯蓝表示,通过戏剧教育看到了孩子们的成长,孩子们给自己起的名字是“瀑布剧社”,“就是要像瀑布一样有力量,我觉得特别感动。”
身为演员,柯蓝关注的是戏剧的力量,是美的力量,她希望在孩子们的成长过程中,有过美的启迪,有过爱的感受,“当他们成长之后,他们在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时,有些丑陋的不会选择,不美好的不会选择,我希望能达到一丁点这样的目的,我们就是作对了。”
纪录片的制作发行颇为不易,柯蓝直言这都是“我们劳动妇女的血汗钱”,所以她找来了身边的好朋友,“我们都想记录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社会,我们能做的就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身为影视剧演员,我可以挣钱,然后把钱花在这,然后纪录片导演可以拍一些完全是内心需求的东西,而不是领导让你拍的不用迎合市场,我们做这个事情就是想迎合自己的内心。”
我要努力地挣钱,高兴的花钱
荧幕上,柯蓝演绎着不同的角色体会着别样的人生;荧幕外,她毫无掩藏地直接展示着真性情。在她看来,她只愿意做自己高兴做的事儿,对于成功的定义就是“我做我高兴做的事儿,我觉得我就挺成功的。我现在觉得我是一个成功的纪录片策划纪录片出品人,我特别成功因为我特别开心。”
柯蓝会如数家珍般地讲自己制作的纪录片,“我们已经拍了第一部,关注打工子女的美学教育,第二部是已经拍好了,是关于留守儿童的上学的,然后还拍了一个好朋友丁薇的一年的记录,包括她的演唱会;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个乡村教师的纪录片,我希望对于基础教育我能做一个系列。”同时,她也感叹“现在做艺术的人真的非常不容易,我昨天收到一个好朋友的微信,说让我一定要坚持下去。”
拍了这么多纪录片,还能有时间去拍戏吗?对于这个问题,柯蓝爽快地表示“我还得挣钱,如果挣不了钱,哪来的纪录片?所以我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我要努力地挣钱,高兴地花钱。”
柯蓝演绎的作品以军旅题材和年代戏为多,谈到这里,她马上表明态度:不是她不拍现代都市剧,“是因为整个环境,大家都很懒,你拍了一个年代戏,大家就都是年代戏,”所以,她很感谢郑晓龙导演,因为在即将开拍的新剧中,她的角色又回到了城里。“现在的社会问题很多,怎么样来说清楚这些事,我个人认为是挺重要的,这是一个主流价值观的问题。”
柯蓝做演员,看重的是体验,她用八个字概括“了解人性,感悟人生。”她认为做演员让她更爱人了,对人有了更多的宽容,“因为爱人了,所以我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记录人帮助人的事”。在戏里,柯蓝揣摩着不一样的人性,因为她不满足于人成长过程中的单一性,她喜欢的是演员在角色中变成的另一个人,在那个特殊营造的氛围中感受人物的所思所想。
对待自己的事业,柯蓝说:“我很满意,因为做自己喜爱的工作,挣到钱,然后花得高兴,很健康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