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图:白露)
文/凝霜
这是一个神奇且又充满能量的女人,能够纵横于政商之间,能力惊人,身后弟子无数。关于她的身世,一直以来莫讳如深,但始终无法掩盖其欺世盗名和数典忘祖的痕迹。
她被称为“中国最危险的女人”,生平惯于将他人推向风口浪尖,动辄翻人三代。不曾想,家住西便门外大街10号19门3号的她,生于1953年1月29日的她,已步入花甲之年却不耳顺,生命中正迎来一场巨大的危机,而这场自己挑起的危机或可能令其跌下“神坛”。
她是老舍女儿,她是舒立,她是胡舒立。
欺世盗名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这句世人所争先传唱的歌词,哼唱的是无数追梦者对成功的心驰神往,但成功不仅是努力那么简单,往往更需要借助外力。这种外力,更多时候谈论的是家族背景,这在几十年前唤之祖荫庇佑,而现在改称“拼爹”。
多份材料如此记载着,老舍(又名舒庆春、舒舍予)在文革期间受到迫害,妻儿不仅弃他于不顾,甚至写大字报揭发他。亲人的冷漠无情,令备受凌辱的老舍感到这个世界委实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和牵挂,于1966年凄然自尽于太平湖。
当年忙着划清界限的妻儿,在老舍平反后,却不忘利用故人的声望谋名得利,时至今日无一公开忏悔。
一代文豪,身后此等光景,也是醉了,而且这还不算完。
一位深喉透露,对胡舒立很熟悉,在几次饭局上,胡舒立一直说她自己是老舍的女儿,确认无疑,而和传言中的胡启立和胡仲持一点关系都没有。(注:深喉为爆料人,行文有保密义务)
不过,这么多年来,胡舒立似乎就像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的人,在公开资料中均难以寻觅到她对家人以及出身的介绍,以至于知名学者司马南曾赋诗嘲讽道“天上飘落胡舒立,地上地下均神秘……”。
对于传媒女王胡舒立而言,老舍故于1966年,年轻之时的她,显然无爹可“拼”。为“飞黄腾达”, 胡舒立不仅不认父亲,甚至开启了“欺世盗名”之路,而揭开她那一层“遮羞布”,便可知晓庐山真面目。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胡舒立在山西农村插队,过着没有户口、没有身份、既做农民又当兵的日子。1977年恢复高考,老舍尚未平反,欲参加高考的胡舒立,如何通过政审便成为首要问题。
坊间有种说法,作为老舍和老舍妻子胡絜青婚姻介绍人的罗常培,通过在之前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从事文字改革便认识的好友胡愈之和吴玉章,轻而易举地给予了胡舒立背景和关系,当时吴玉章任中国人民大学校长。
回望过去,老舍1978年得到平反,同年胡舒立考入中国人民大学,看似顺理成章的背后,其实不然。时过多年之后,这道往事也成为胡舒立不愿提及的伤疤,这也是她始终不愿意面对公众直陈其身世的原因,可见她视名如命。
数典忘祖
在当时那个年代,一些非常规的做法不是不可以谅解,只是胡舒立将错就错,越走越远。原本编造的故事,现在假戏真做,非要把它说成真的了。
关于胡舒立的身世,部分舆论认为“胡舒立的父亲系原司法部司长、国务院参事曹杰之子曹奇峰,母亲胡令升系原《工人日报》的编委,外公胡仲持历任《解放日报》编委、《人民日报》国际资料部主任,大外公胡愈之曾任《光明日报》总编辑。
上述来源均指向上虞新闻网,而上虞新闻网指向上虞市乡贤研究会,这是一个社会团体,法人系陈秋强。运营上虞市乡贤研究会的是一个企业,系上虞市乡贤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于2005年,法人也是陈秋强。
沉默如胡舒立,陈秋强除了介绍胡舒立的身世,也在《上虞日报》为胡舒立歌功颂德。
本身而言,胡舒立在高考恢复之时篡改身世,实际上成为胡愈之弟弟胡仲持的女儿胡令升名义上的养女,这也是胡舒立不随名义养父曹奇峰姓的原因,所以名义上还有一个不同姓的姐姐曹佐雅。
不管怎么说,多年之后,胡舒立还不公开“认祖归宗”,怎么也说不过去。如果非要究其所以然,无非是觊觎胡愈之家族的新闻基因了。
“伪”斗士
在国内,倡导新闻自由主义,胡舒立堪称第一人,但她最终一手挤倒自己所立下的新闻殿堂的“牌坊”。
3月30日上午,《光明日报》记者随老舍纪念馆的全体工作人员和老舍长女舒济等亲属一起,来到八宝山东区的老舍胡絜青夫妇合葬墓园举行追思和悼念仪式,该消息于4月5日登载于光明网,未提及胡舒立是否到场。
前往老舍墓园祭拜的媒体为什么仅有《光明日报》,这或许并非巧合,而这要从近期胡舒立与郭文贵“撕逼大战”说起。
3月下旬,财新、腾讯、财经三家媒体以罕见默契连番起底郭文贵,三家媒体的手法受舆论嗤之以鼻。
且不论“郭胡大战”谁是谁非,腾讯紧盯政泉控股和郭文贵由来已久,所存在的错误报道,不改正不致歉的态度拉低了公信力,如此媒体的消息还有何看头?
而《财经》杂志甚至报道了报道对象的祖坟和死者,是否有失媒体职业道德?
以行业龙头自居的财新也不例外,在报道《郭文贵夺富记》的报道中,宣称郭文贵在建设裕达国贸大厦过程中借下的民生银行大额借款至今尚未支付,后转为滚动贷款。对此,民生银行通过媒体辟谣称,该消息不实,而财新旋即删除该部分内容,并对全文大动手术,标题也更换为《郭文贵围猎高官记:从结盟到反目》。
毫无疑问,财新的报道明显失实,已经误导了广大读者,不进行单独公告和致歉,而仅仅是内容替换,这是自己“打脸”的节奏吗?
就专业角度而言,财新已无“独到”可言,所涉内容均为炒冷饭,过去有媒体便报道过,所以也谈不上“独家”了,所剩下的“独立”也将不保。
在财新、腾讯、财经的连环拳之下,郭文贵方面也通过政泉控股官微反击,直指胡舒立非法持有方正证券股票以及和李友通奸生子。
为此,财新方面宣称追究法律责任,而腾讯、财经、新京报、光明日报旋即为财新洗地,其中腾讯是财新的资方之一,财经的老板王波明又是胡舒立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财经目前的执行主编法蛮也是胡舒立昔日的部下,另外胡舒立名义的大外公胡愈之又是光明日报的前总编,且新京报又是光明日报和南方日报所创办,沆瀣一气之举昭昭。
此外,财新为昔日李友系主政下的方正洗地,也饱受诟病,舆论对核查胡舒立和财新财务状况,是否存在异常收入表示关注。
那么问题来了,财新何具“独立”,又何以“独立、独家、独到”安身立命,新闻自由主义的牌坊很难不说是纸糊的。
不防再透露一个最新的消息,财新已经开始接受有关方面的调查了。
“通奸”门
郭文贵与胡舒立的这场约战,郭文贵态度与昔日对阵李友一样坚决,而胡舒立方面较为被动,尤其是涉及私生子的桃色绯闻,成为2015年度传媒圈最狗血的事件。
根据郭文贵通过政泉控股官方微博爆料的消息,胡舒立是李友的情妇,与李友有一私生子,名为李泽浩,所附的身份证号码显示该私生子的出生地为河南。
私生子如此劲爆的消息,对胡舒立丈夫苗棣而言,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莫大的困扰。根据《北大商业评论》首席编辑鲍迪克的说法,胡舒立的丈夫苗棣曾任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院长、中国传媒大学艺术研究院电影所所长,与胡舒立在1982年结婚,至今没有子女。
结婚三十余年没有孩子,这极大地加深了舆论的想象空间,是否胡舒立私生子真有其事?
起初,对于胡舒立被指与李友育有私生子一事,反驳的声音均集中于胡舒立年龄之上,认为时年49岁的胡舒立不可能生孩子,之后又有胡舒立的学生为其证明称当时胡舒立出席过新闻发布会,不可能有生孩子的条件。
但郭文贵向香港媒体表示,胡舒立私生子的出生地在郑州第四人民医院,出生几年后才办的出生证明,之后又把户口移到上海,并称做个亲子鉴定便一目了然。
沉默数日后,李友三弟李权向《财经》公开了亲子鉴定情况,称李友之子李泽浩是他的儿子,因为李友只有两个女儿,他在2006年通过购买出生证的方式,将儿子“过继”给李友,同时户籍落在了李友家。2009年初,李泽浩的户口随李友迁往上海。
就目前来看,李权抛出的这份亲子鉴定,多数人仍然抱着质疑态度,问题围绕在:为什么李权找《财经》报道,而不找别的媒体?为什么李友有两个女儿了还要过继弟弟的孩子,而且李友正当年不乏生育能力,有所反常?为什么亲子鉴定不找第三方机构监督,增加公信力?亲子鉴定的样本怎么采集的,是否具备可信度?为什么胡舒立不和这个孩子进行亲子鉴定,自证清白?
一连串的问题摆在面前,如果疑问不得到解答,通奸门则难以平息,胡舒立的困扰也将难以消除。
美国“喇叭”
这位被外媒称之为中国最危险的女人,在新闻这条道路上的成长,也有一些轨迹不清之处,甚至被称出卖国家,沦为美国的鹰犬。
1982年,胡舒立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进入《工人日报》担任记者,工作不足三年,胡舒立居然获得有美国中情局背景的“世界新闻研究所” 的访问邀请,而且按照这个机构公布的受邀标准,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五年以上全职的新闻工作经历。
问题来了,才工作三年的胡舒立,何以让该机构破格邀请呢?还有,胡舒立在美国访问结束后,为何在那滞留一年呢?
更雷人的是,胡舒立1993赴美国华盛顿接受外国记者中心(C0FJ)的专业培训,1994年赴美国斯坦福大学学习一年,1995年便获得了COFJ颁发的“杰出新闻记者奖”,而当时在《财经》还尚未创立,胡舒立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新闻作品。
《财经》创立后,胡舒立在国内掀起选择性揭黑风暴,唱空券商、基金、上市企业,甚至唱空A股市场,为WTO开放外资进入中国保驾护航。而外资进来后,胡舒立对国内机构依然继续打压,而面对外资金融机构的种种弊行,却又视而不见。
也有消息称,当初《财经》杂志也有美国人注资,包括《财经》奖学金设立的资金也存在疑问。胡舒立被指充当美国情报部门的喉舌,出卖祖国,多年来成为司马南等知名人士质疑的对象。
在当前的“郭胡事件”中,郭文贵也在爆料中指出,胡舒立曾向境外敌对组织提供国家领导人个人信息及家人资产资料、泄露国家机密、非法窃取国家机密文件,所以被国家有关部门调查。
胡舒立是否出卖灵魂,是否出卖祖国,还待相关部门的调查结